1、说实话，离开家很长一段时间后，家的概念变得很混乱。有时我在别的国家的天空下开车，突然想：我在哪里？这是我的家吗？我的房子，在标志之间。

2、如果你是一只小船，随波逐流是你的命运，不要靠岸。

3、读书与学校无关，那是另一回事：校外读书，书外读书，读书来自生活中某种神秘的动力，与实际利益无关。而阅读的经历就像一盏路灯，照亮了生活的黑暗，黑暗的尽头是一盏豆烛火，那就是阅读的开始。

4、我对这个世界不熟悉。这不是我安静的原因。我还有很多疑问，问南问家，问希望，问距离。我对这个世界不熟悉。这不是我绝望的原因。对于离别，对于死亡，对于昨天，对于和平，我还有许多的热情。我对这个世界不熟悉。这不是我的错误目标。我还有很多真诚，离不开，放不下，活着，爱着。

5、中国人在西方，最致命的是孤独，深刻的孤独。我们中国人必须吸取这个教训。我们还不能教它。我们必须自己学习。

6、我要感谢这些年的漂泊，让我远离了中心，远离了浮躁，让生活真的沉沦。在北欧的漫漫长夜里，我一次又一次地陷入绝望，默默地祈祷，为了现在，为了未来，克服我内心的软弱。我在一次采访中说过，漂流是一段没有终点的虚无之旅。体验无限的虚无，知道存在的有限意义。

7、一切权力使人腐败，绝对权力使人绝对腐败。

8、先学会孤独的人需要竖起耳朵。怎么说呢，一定要先静下心来，才能与寂寞相处，求得平衡。天空吸收了越来越多的水，蓝色越来越令人陶醉，那是画家无法调整的色彩。

9、我对这个世界不熟悉。这不是我流泪的原因。我还是很正直的，至少我想充实自己。

10、一盏灯遵循着古老的冬季法则；我径直走向你，你展开历史的折扇，合上是一首寂寞的歌。

11、是的，我们认为我们是在与时俱进，但我们是在倒退，一直回到我们开始的地方。

12、告诉你吧，世界，我不相信，如果你的脚下有一千个挑战者，那就把我当作一千零一个吧。

13、是笔在绝望中绽放，是花在逆水行舟中绽放，是爱的光芒醒来，照亮了零以上的风景。

14、每个人都有写诗的年龄，大概在15到25岁之间。然而，只有30岁或50岁以上仍能写出好诗的人才是诗人。郭小川、郭鲁生、泰戈尔、波德莱尔、惠特曼、洛加、马雅可夫斯基，都是这样的诗人。甚至马雅可夫斯基死前在森林里的遗愿也是诗意的，无法治愈的。

15、我们是时间，为了被时间，我们永远不会结束生命，永远都会。会生活吗？那是什么！我不知道。

16、1957年夏天，反右翼运动如火如荼。我不知道。我觉得成人世界很危险。这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捉迷藏。

17、写作是一门手艺，不同于其他手艺，它是一门心灵的手艺，要真诚；这是一艘孤独的飞船。你得走你自己的路。凡以书法为终身事业的，都要受这律法的试验。

18、我们梦想着文学，梦想着爱情，梦想着周游世界。现在我们喝到深夜，杯子相聚在一起，是破碎的梦的声音。

19、他的反抗是针对个人的。他相信任何形式的集体抵抗最终都会与权力结盟，任何以自由为名的反抗都会导致奴役。

20、人们总是认为他们所经历的风暴是一场连帽衫的风暴，而称自己为风暴，想要吹的下一代也要摇。下一代将如何生活？这是他们自己要回答的问题。

21、醒来是自由，那是星星之间的矛盾。门在对岁月的抗拒中，丝抹去了哭泣，我是你否定的身份，从心底发出的光芒。

22、通过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，吟游诗人能够跨越不同人居住的地方。他们总是结伴而行，从北到南，有人被他的歌声感动，有人慷慨奉献，他在同伴中出了名，显示出灵魂的高贵和死前的生命之光。他在世上的报酬是永恒的名声。

23、街灯摇曳，阴影渐浓，字句消失在夜空中。有时我认为背诵的目的不是让声音留下痕迹，而是消失，尤其是消失在异乡，消失在虚无之中，这是一种能量的释放。

24、上学的机会是由人控制的，但阅读和实践是获得知识的主要课堂，在这所学校学习的权力只有你自己的手，没有人可以拿走。让学习成为一种生活习惯，这比任何名牌大学的徽章都重要！

25、在我的一生中，我撒过很多次谎，但我很诚实，也遵守了童年的诺言。因此，这个与孩子的心不相容的世界，从来没有原谅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