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中国画中的汉字已经退化了。除了赚钱，中国画只剩下两件法宝：一是工具；二是图式，借着中国画革命尘埃的历史可见度，让我们想起了伟大的古典传统。

2、事物被意义和语言所覆盖，而摄影就是从物体周围的一切事物中剥离意义和语言。如果你能像佛陀所说的那样，把这句话像梦一样，像一朵空花一样放在一起，这不是很有趣吗。

3、在中国没有真正的公共空间的情况下，公共知识分子从何而来？像我这样的傻瓜偶尔站出来说真话，每个人都乐于听到，这是一件很可怜的事。

4、我不记得遇到过我讨厌的同性恋者。有些同志很恶心，但不是因为他们是同志。异性恋者，应该遵守自然法则，他们不是有太多讨厌的家伙吗。

5、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。他的朋友笑着说：这是什么？酒店的种类繁多，根据酒店的级别而分为年龄、美女、层次的身材，我去了酒店的那个地区是大四的，女孩自然从它的种类和名气中出来，晚上工作，白天不出去。

6、在现行的教育体制下，一个学生从本科到硕士、博士，可能是讲师，讲师到初中，然后又有多少教授。付钱在杂志上发表，这样你就可以过关了。所以这些教授没有时间去上课，关心学生。

7、看杂志是可以的。这是另一种解读方式。但用一点可怜的阅读体验，认为阅读体验仍然是不可替代的。读书不代表知识，不代表意见，不代表人文水平。

8、五十年过去了，国家突然想起了文化传统，中国研究这些话，突然纪念研究所的中国研究，突然做今天的人文报告厅这样不仅是我，甚至国家经常。

9、（断背山）真的不是关于同性恋，而是关于压抑，是关于那个时代。李安彻底改变了牛仔文化，他知道什么是压制。在中国，异性恋者也被压制了半个多世纪。

10、艺术家出生，学者出生。我说的天赋并不是指天才。我的意思是，他必须做点什么，没有什么能阻止他，他努力成为他想成为的人。

11、整个国家的高校，整个国家的教育，都在谈论人文学科，但是你应该知道，一个国家突然想谈论人文学科，不是一件好事，相反，它表明了人文学科的状况有很大的问题。

12、不要批评它，不要认为它是艺术，它是生活。你给我看电影，我马上就争哪个镜头不好，哪个光线不好，连续剧你争这些为什么？我不在乎它有多深或多浅。我不喜欢它。换频道就行了。

13、真的想成为一名艺术家，这意味着，而不是想要谁，谁想要，但说一种价值：生活，跪拜工作或价值数十亿美元的资产，直到你看得清楚，想明白，看来，最自由，最浪漫，最别致的艺术家。

14、我一直都是无知和愚蠢的，但贫穷时期的愚蠢既没有羞愧也没有宣扬。现在我可以稍微聪明一点，因为我已经渐渐摆脱了我的愚蠢，而且还将继续摆脱它。我不必拿自己与任何外国相比。

15、文化创造的基本前提是放松政治约束，略为放松审美观念，略为丰富创作模式。在20世纪80年代，我使用了一个词“解开许多语言的真实形象”当我不小心的时候，我会说实话。

16、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是什么，在什么时候，他们的胡子开始发芽，被确认为胡子，而我没有。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艺术的？你是什么时候确定自己是艺术家的。